当少宠爱一些最好。”
赵元佑明白妙音的意思;“父皇的意思咱们哪能轻易琢磨啊,帝王心深似海,就算要我现在直接去跟老二正面试试我也有把握了,毕竟我已经不是年少时那个孤立无援的赵元佑。”
赵元佑如此的有信心让秒妙音心里头踏实了不少,她相信他不是羽翼已丰,能独当一面。
俩人又说了会子话,然后丫头伺候着洗漱后就歇息了。
想到今晚是辞旧迎新的好日子,妙音想好好和赵元佑在帷幔之内亲近亲近,可她如今都把个来月身孕了,可不敢放肆。
她感觉到赵元佑是想的。
思量再三后妙音用别的方式来给赵元佑去去火。
赵元佑没想到妙音可以那样伺候自己,他从不敢奢望。
他的妙音是那般骄傲,只有自己伺候她,她怎能放下身段伺候自己呢?
这会子妙音正俯下身子卖力的伺候自己。
赵元佑舒服极了,同同亦是首受宠若惊。
妙音也没想到自己会帮赵元佑品箫,她觉得这应该当妾的或者烟花柳巷那些下作女人才作的事。
这一刻自己竟然如此心甘情愿。
她真的把赵元佑当成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只要让他舒服让他开心,自己放下一些身段又算什么?
转眼到了第二天。
嘉平四年的头一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因为秦皇后有话不许妙音入宫问安,那妙音也就没有早起。
新年头一天有大朝会,赵元佑自然不敢马虎,换上崭新的朝服早早的去宫里参加朝会。
朝会结束后赵元佑入后宫,先去给秦皇后问安,然后才去给自己的生母李淑妃请安。
远远的小七皇子就朝他奔了过来;“三哥,三哥。”
已经三虚岁的七皇子说话很清晰流离了,除了父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