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着秋白袍子,坐下一匹枣红马。
妙音看到李楚楚的袍子肥肥大大的就笑道;“我猜你这衣裳十有八九是借令兄长的。”
李楚楚道;“还不都赖你,非得让我着男装,又来不及做自然要厚着脸皮去根兄长借了,还被嫂嫂笑话了一番,不过穿男装的确自在一些,等回头我就让人做几身男装时不时的穿一下。”
“往后你就不用做了,等你嫁了我四哥直接穿他的衣衫就是了。”被妙音取笑的李楚楚瞬间羞恼至极,她晃了晃手里的马鞭子;“哼,你要再敢取笑我看我不抽你。”
两个少女相互取笑一番后边大马如飞,在宽阔的街道上纵情驰骋,明媚的阳光落在她们俏丽的面庞上,如云的青丝上,还有那玲珑有致的身条上。
俩人到了汴河,在寻了个合适的茶楼坐下,一边吃茶一边往窗外张望,有一匹高头骏马从她们的眼前疾驰而过,马上人风尘仆仆,一看就是赶长路而来。
只是瞥了马上人一眼李楚楚经不住骇然道;“马上之人不是杨叔父嘛。”
“哪个杨叔父?”妙音愣愣的问,适才马上人她也看到了,虽然看清楚了那人的大致轮廓,但妙音确定自己不认得。
当听到楚楚说杨康安杨叔父后妙音微微一怔,接着朝楚楚摇摇头;“你应该看错了,据我所知杨康安杨大人而今官拜山西路经略安抚使,若无传召他不得随便入京,我并没有听到父皇传唤杨经略入京的消息。”
楚楚道;“兴许我真的认错了,不过杨叔父当年与党项贼打仗的时候伤了额头,故此他一直都用白布遮着那道不可能痊愈的伤疤,适才马上之人的身段还有额头上被遮挡的位置让我觉得他应该是杨叔父,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兴许是我看花眼了。”
李楚楚的父亲跟杨康安是同年的进士,一来二去两人成了至交好友,故此楚楚才亲切的称呼杨康安杨叔父,因为两家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