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张炯,我与太常寺的张主簿交情也不深,只因为当初我曾帮过张主簿,故此他金榜题名后对我表示过恩惠。”
“方先生帮过张主簿?可否请你仔细说说。”虽然方坤很想知道对面这位不请自来的赵大人为何要跟自己打听太常寺主簿张炯的事他还是选择知无不言:“张主簿出身寒门,来京城后一直住在简易客栈,因为水土不服还闹过肚子,偏偏盘缠已经花的差不多了,幸好客栈的掌柜的好心肯赊账给他,还借他几十个钱看大夫吃了一副药身体就好了些许,张炯就去街上卖字画,我恰好经过,看他的字画不俗就驻足与之攀谈一番,得知他的近况后我就把他的字画全买了,之后我们也曾有过来往,主要是相互交流文章,张炯虽然出身贫寒,但他的文章却是精妙绝伦。再后来我们就下考场,考完后我就回家等消息了,对自己没有甚信心,故此放榜之日我也没有亲自去看榜,而是打发人去看的,得知自己又落榜后我就无心再考,心情郁闷,然后就拿了些盘缠出去游山玩水去了,年底才回来。回来后我就听说张炯娶了礼部侍郎的千金,被安排到了太常寺任职。期间张炯也曾写拜帖来,不过我还是没有见他,之后他就打发人送来不少东西,我知道他是在向我表达当日危难时的举手之劳。”
“那请问方先生可知张炯的籍贯?”赵元佑单刀直入的问,方坤稍微愣了一下后道:“他是岳州人,盛产君山银针的地方,奥对了张炯茶艺甚精,他点的君山银针那是一绝。”
“可去岁考中的张炯籍贯是宣州而非岳州。”赵元佑一字一顿道,与此同时他凌厉的目光从方坤的面上一闪而过。
方坤显然被赵元佑适才的话以及他凌厉的目光给震住了,老半天才开口:“大人,我可以确定与我相交的张炯张主簿是岳州人而非宣州人。”
“科举结束后你为何不再跟那位岳州张炯见面?”问这句话的是妙音,她实在是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