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次没有,送了她到大门口。宅子里也没有几个人,她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排司机送她离开。
戒备森严的于宅仿佛在一夕之间冷清了下来。宋于走很远一段,这才回过头,看向那屹立在清晨蒙蒙雾气之中的宅子。不知道何时,宅子里才会像往昔一样。
直到上了公交车,宋于才发现她要送的平安符并没有能送出去。她将平安符握在手中,就那么怔怔的看着。
许久之后,才将平安符收好,放入了包中。
好像所有的变化都是在一夕之间一般,她什么都不愿意去想,闭上了眼睛靠在了玻璃窗上。
她一直都是神思恍惚的,回到家在书房坐了好会儿,要去做事儿时才察觉到被茶水烫伤的地方是红彤彤的一片。有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来。
她去找出了药箱来,在里边儿找出了烫伤的药膏抹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开始工作了起来。她仍是和原来一般,在闲暇时分会画上一张画或是编辑那么一个笑话发给于安河。但一直都未收到过回复。
某个晚上,在深夜时她拨打了于安河的电话。但电话是无法接通的。她每天给他发的画或是笑话也不知道他是否有收到。
虽是不知道他是否有收到,但像是养成了习惯似的,这成了宋于每天例行要做的事儿。
兼职的工作并不是一直都有的,宋于打算去找工作时突然想起了某次于安河给她的一家新创办的杂志社的名片来。
要是在以往,她未必会考虑的。但这次,她看了那名片半响之后,拨通了上边儿的号码。
电话过了好会儿才接通,传来的是一女声,她好像很忙,那边声音乱糟糟的。
这个电话打的时候好像并不妥当,宋于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请问贵杂志社是在招聘吗?”
电话那端的人迅速的报了一个地址,说道:“下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