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在床上朱翊钧自然没那么老实,王容与推他,“陛下,接连幸了好几日,也该休养生息了。”
“那朕明日还来坤宁宫。”朱翊钧说。
“不行。”王容与很干脆的拒绝了,“一直等到母后对你说,陛下也不可过于冷落皇后,陛下才能到坤宁宫来。”
“那要多久?”朱翊钧说,“那梓童来乾清宫看我。”
“明年之前,我都不会去乾清宫。”王容与说。
“那朕不是见不了梓童?”朱翊钧说。
“每个月都有初一十五。”王容与安抚他说,“再说,如果陛下真的想见我,自然有办法见面。”
王容与去请安,“母后,今日午后儿臣想去宫后苑设宴,请陛下及其后妃轻松一下,可以吗?”
陈太后看着王容与担忧的表情说,“可以的,皇后实在无需这么小心翼翼。你是皇后啊,你才是一宫之主。”
“儿臣年幼,很多事都想不周全,也不知道做的妥不妥当,该不该做。”王容与说,“母后不要嫌儿臣问的烦。”
“哀家不嫌弃你。”陈太后说,“多好的孩子啊,现在弄得这么战战兢兢。”
王容与低头不说,去到寿安宫,她把对陈太后的说辞又重新说了一遍,想在宫后苑设宴。”
“不要耽于玩乐。”李太后果然第一句话是如此。
“母后,儿臣只是看着陛下忙于政务,片刻不得清闲,趁着这两天日头还好,再晚,就冷了。”王容与说,“陛下对后宫里有哪些妃子,至今还没有全看过呢,就是有儿臣劝诫陛下雨露均沾,等过两日,陛下又只翻熟脸的牌子。儿臣设宴,也是想后妃能都有一个在陛下展现的机会,也许哪个就得了陛下的眼缘。”
“哀家只说了一句。”李太后看她说,“又没说不让你去设宴。”
“你常在宫里召教坊司的人奏乐,可见也是个爱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