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新婚之夜说了死呀活呀的话,彼此发了幼稚的誓约,内心却熨帖火热。
王容与不扭捏,第一次不说,第二次再有不舒服的地方就直说,当然舒服的时候也是两腿绷直,好哥哥的乱叫。
朱翊钧床上何曾有这样的女子,但是王容与舒服不舒服都直白的摆在脸上,朱翊钧自然卯足了劲想让她舒服。关乎能力,不能马虎,就是皇帝,也不例外。
晚上足足弄了两回才相拥睡去。中间已经叫换过一次寝具,最后一次王容与浑身无力,不由自主的轻颤,紧紧巴着朱翊钧,汗津津的贴在一块,朱翊钧要走,王容与就要哭,最后无法,也不能叫人进来看到王容与这样失态,只能找到一块干净地,裹着被子睡。
王容与初次承宠就失神,朱翊钧也举得自己失态了,搂着王容与也不嫌她,在耳边哄着说着蜜糖话。
第二日一早就被宫女叫醒。新婚夫妇可没有偷懒的时间,一大早得先去太庙祭告先祖,然后还要去太后处请安,下午还得接受后妃的拜见。
短暂的时间里,王容与选择擦身体,昨日的胡来,大礼服已经不能穿,只能另穿一身礼服。好在礼冠还好好的,薄施粉黛的时候,王容与就说面翠不贴了,眉眼一如昨天的画法只是眼线不要拉长,眼尾也不要晕染腮红。
“今天的妆和昨天不一样,还是昨天的好看点。”朱翊钧欣赏她的妆容后说。
“整日眼线拉长眉目嫣红的,我怕别人传我是妖后啊。”王容与开玩笑说。
“常听说妖妃,妖后可是听的少。”朱翊钧说,“但凡能挂上妖的后宫女子无一不是倾国倾城之色,梓童可真会替自己戴高帽啊。”
“那陛下总嫌我丑,我若自己也自怨自艾,那就真的面目可憎。”王容与说。在宫女打开的首饰盒里分别挑了耳环戒指手镯带上。
“朕可没嫌你丑,朕要觉得你丑,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