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多谢澜公子关心,我这就回去重新煎药。”
说完,她着急的去找了扫帚,把地上的碎瓷片扫干净。
在司徒景澜的目光下,回到厨房,重新煎药。
杨若初蹲在炉子前,怔怔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景澜进来,站在她身后,叹了一声,“你就这样煎药?不放水,也不起炉子?”
说着,他给她递过去一个瓷瓶。
“这是烫伤药,你先擦点药吧,看看烫伤了没有?”
杨若初起火生炉子,又往陶罐里添了水,就是没有去接烫伤药。
司徒景澜皱眉,把烫伤药搁在桌上,“自己拿着擦吧。”转身愤愤离开。
这些天,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拿自己的热脸去贴杨若初的冷屁股了。
很是奇怪。
他每次都生气,可就是没有想过要处置杨若初的大逆不道。
如果换是其他人,怕是已经死了几百遍了。
离邪站在窗外,看着桌上那个瓷瓶,又看向蹲在炉子前的杨若初。
刚才司徒景澜找他要了烫伤药,亲自送到了这里,刚才的一幕,他全部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