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家,那几百口人,司徒景澜不认为司徒景睿会是那般无情的人。
从发生事情之后,司徒景睿只消沉了半年。然后就自动请旨,来到郦城,他的封地。
之后,司徒景澜在郦城的眼线,从未断过。只是,眼线传回去的消息,都是司徒景睿在郦城为国为民的举止。
他没有丝毫异样。
可正是如此,司徒景澜更加不放心。
后来,菀娘也从京城来到了这里,隐姓埋名,过上了小客栈老板娘的生活。
从那时开始,司徒景澜每年都会来这里一趟,来看看菀娘,也来看看司徒景睿,顺便再把他的眼线安排安排。
司徒景澜就是这么一个人。
生性多疑,城府极深。
司徒景澜离开后,客栈里的主人和客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有那么一尊大佛供在这里,大家都有些压抑,束手束脚的。
尤其是狗蛋,都快要欢呼跳起来了。
这天,司徒景睿上门。
狗蛋一脸哀戚的去找菀娘:“老板娘,送完一尊佛,又来一尊佛。”
菀娘听着,不禁觉得好笑。
“睿王来了?”
狗蛋点点头。
“行了!我马上就来。”菀娘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你去沏茶。”
“是,老板娘。”
菀娘出了屋门,司徒景睿已经进了后院的门。
“睿王爷,你怎么来了?”
“路过这里,顺便到你这里讨杯茶喝,不知道方不方便?”
司徒景睿淡淡一笑。
菀娘伸手做了个请势,“王爷请!”
心里暗暗腹诽:人都已经来了,说什么不方便。就算不方便,她还能把人轰出去不成?
几盏茶之后,司徒景睿问:“听赵逸致说,你们这里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