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姑娘,慕姑娘!”邓岘接连作揖央求慕清颜住口,“此事确实太过玄幻,我也是恐怕传扬出去遭受非议,引发多数不知情者如慕姑娘这般对神灵不敬,亵渎神灵,方没有在上奏折本中提及。可它确确实实就是在成都府存在的啊,成都城的百姓均有目共睹,绝无半字虚言。”
慕清颜才不理会他的这些话,“邓大人,你我不妨一赌,若这七起命案再加上常平仓失火案为同一幕后设计的连环凶案,你成都知府便辞官告老还乡,及后世子孙均不得再入官场。若我说错……”
慕清颜垂眼瞟了下江面,“我便投江谢罪!”
“这些真是连环案?可除第一二起,其余命案的涉案之人均不相识,似乎毫无瓜葛。而常平仓失火案又能与那七起命案有何相干?”旁侧的刘锦河忍不住开口。
“慕姑娘,何必下如此重赌?”邓岘也被慕清颜身上这股如男儿般顶天立地的自信震慑。
“邓大人不敢赌么?”慕清颜瞟了眼邓岘。
邓岘真有几分犹豫,“此乃亡命赌徒所为,不可取。”
“怎么就亡命了?谁要谁的性命?邓大人若不敢赌,那就尽管听我吩咐吧。”
“慕姑娘乃尊奉皇帝之命,手持金令,成都府各官自当唯命是从。”
邓岘又拱了拱手。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为六品知府在一个无官无职的民间女子面前降低身份。
也许,他是看在金令的皇威,也许,不过是觉得多了一个揽事之人罢了。
慕清颜也不与邓岘客套什么,端起态度问起话,“据说常平仓失火当夜,当值守差全部出奇地沉睡不醒,待被火灼烫烧醒时,火势已无法遏制。那常平仓的监官当时又身在何处?”
听这话又转到常平仓失火案上,邓岘赶忙回道:“当晚张监官的儿子生病,正回家探视,听说是吃坏了肚子,腹泻不止。慕姑娘若有话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