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够不上重判。姐姐带着年幼的弟弟从外乡颠沛流离至成都落脚,肯定很不容易,他们的姐弟之情也就非比寻常,弟弟很可能暴怒之下做出极端之事。”
慕清颜卷起这第二幅画,接着打开第三幅。
那狼头人面目确实狰狞。
之后又将其他几幅画一一过目,就着油灯仔细观察一番。
“从笔法习惯与线条的勾勒上看,这几幅画确实像出自同一人之手。”
慕清颜不太懂画,但看这几幅画的画风是同一类,若将笔迹甄别套用在画作上,便又得出线条的落笔之法相同的结论。若在平常摆出这样几幅画,说是先后仿画,作画者不是同一人也有可能。可在这一桩接一桩的案中,会有不同的画师参与?若如此,又何必画出同一风格的画?若每幅画风不同,也并不影响“神画预言”一说,而且还能更加重此案的奇特。
其实这几幅画的画技看着并不高,画中人物算不上栩栩如生,只是能让人一眼认出大致样子。不知是作画之人心不在焉,还是故意藏拙,或者本来如此?
“周大哥,帮忙把其他画再打开,只需打开上部分就可以了。”慕清颜盯着第七幅画中那三个盘坐升空的身影下的袅袅烟气出神。
仔细看,好似有五股烟气交错。在画作的最下方,是村庄的模样,以此衬托那三人升空之意。
空中便有云朵,虽然这幅画中的云朵被那只巨大的龙爪撕裂。
“韩四哥,你也过来看。”慕清颜从周虎手中拿过另一幅画,“你们看这画上的云。”
“云怎么了?”韩四确定房间周围没人,凑过来瞧。
“看这些云像什么?”慕清颜将手中的画递给韩四,又打开另一幅。
每幅画中的人物头顶都有飘过的云,不过简单几笔,形状各异,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似乎只是为了填补上部分的空白,甚至很容易被人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