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在客栈伙房找到。经查问,借住在客栈旁边一家伞店的客栈掌柜说,昨晚起夜,他隐隐听着客栈有动静,偷偷探出大门看,见有人影在客栈晃动,月底天色太暗,看不清楚,心想正是断头死者的头七,白天已有金商强行撬开门锁闯入客栈做祭,以为那晃动的人影也是赶在正头七夜来做祭的金商。客栈掌柜受够金商的责难,好不容易躲在伞店安顿下来,也不敢出门去惹事,便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回了屋。”
“自金商在客栈遇害,便遭襄阳所有金商不满,头七祭也是为人常情。昨夜只想到留意马大夫的药铺,却不想客栈那边也会有动静。祭桌的桌面很大可能是在昨夜替换。”
陆元韶看着慕清颜的眼睛不禁闪耀,“慕姑娘能识破密字最终阴谋已功不可没,其中细节连金使与哈卡满都不知晓,我们又怎能在数日之内全部窥透?”
在他眼中,面前的这位女子浑身都在燃烧着光芒,照亮渐沉的夜色。
“陆寺正这话说的不错,若非慕姑娘心细如发,此时落入困局的就是我们!”坐在旁边听他们说话的吴琚适时插口夸赞。
慕清颜对这些赞赏无心客套,专注案情,“当我们得知‘午祭会’三字后,方知案犯将阴谋再次设在客栈,只留意客栈周围动静,却不知准备好的不过是一张桌板而已。”
又是机关术?
有种奇怪的感觉又浮上心头。
“明知仍有案犯藏在榷场暗处,我又带人搜查一遍,却还是没有发现。”陆元韶托腮,“从药铺跟出去的人也没有收到什么结果。”
“药铺的人在何处跟丢?”慕清颜问。
明知对方有防备,她也并未抱太大希望,甚至还要小心对方是否将尾巴引入又一个陷阱。
“去药铺留信与砍杀马大夫的案犯应该是同一个。跟踪杀手的人追着他在榷场绕圈,先潜入瓷器铺,将溅了血的外衣与凶器斧头一并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