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事,还不知最终结果会如何。”
“陈庭瑞,你什么意思?就这么巴不得有情人不成眷属?韩致远得罪了你还是慕清颜得罪了你?”
“嘘嘘嘘,吴大人,低声些,知府仪态,知府仪态。”
……
陆元韶与提点官从二人吵闹中离开,带着一行人先出了榷署。
榷场上的人很快便听说金使也要去客栈为受害金商做祭。虽说已过头七,可只要有心,哪一天都是做祭的日子。
祭,便是记。以行表示,以心记载。
几个金使被差役护在中间,只有站在路边阁楼上的人方能看到像花蕊般点缀在皂衣中的异色。只是在榷场,阁楼比较少,大多还是平房。房前站着人指指点点,不论金商还是宋人,都在低声谈论着如今他们最关心的事。看这些金使被如此谨慎保护,也知情形有多差,三四天过去,不闻金公主丝毫消息。
到了客栈,还见有人进出,不过他们见金使赶来,都不由分说的避开。
差役拥着金使步入敞开的大门。
客栈正堂居中摆放的祭桌上还燃着新香,香炉两侧是燃烬的烛台。香烛前摆放着熟肉果子点心等祭品,还飘着淡淡的香气。
差役左右散开,提点官陪同金使走向祭桌,像模像样的供奉了三炷香。
“使者大人,一定要督促宋官府查明此案,我们的人不能死的如此不明不白!”
两个金商模样的人步入客栈大门,用女真语说话,行了个他们的礼节。
那名会女真文的书吏出声回话,“你们放心,这也是本使应尽之责。”
见有人带头,更多闻讯而来的金商步入客栈,有人带头用汉话愤然表示,“若使者大人需要,我们这些商人也能成为兵士!”
“对,我等不惧!”有人握拳附和。
仿佛这些日子,他们遭遇了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