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到?”
“确定人一直在。”阿力道,“在那院子旁的大树上能清楚看到院中的动静,白天不会看走眼,确定他在屋中没有离开。”
“你们确定留在院子里的人就是我所说的那卖竹器的?不会是故意留下的替身?还是让我去瞧瞧确定一下。”
柳燕说着便要起身。
慕清颜扯住她,“先听阿力哥说。”
阿力看了眼柳燕,接着说道:“那人前晌曾出过一次院子,不过是到巷口的茶摊喝了碗茶。我们的人也正好过去喝茶,听卖茶的老者问那人今日怎么没有出去卖竹器,他说如今生意不好做,出去走那么多路也卖不动一两件,索性在表叔家歇歇脚,顺便给他们看门。说话的时候,此人左顾右盼,似乎在留意什么人来,连那卖茶的老者都看的出,问他是不是在等他家表叔,还说他表叔昨日前晌出门拉货回来又离开,到现在还没见人。”
“他怎么说?”慕清颜问。
想来这表叔父子便是冒名刘姓父子的人。
“他说表叔的儿子前两日去了隆中,昨日表叔忙完打算去隆中接人,这也该回来。那老者便夸道,隆中是诸葛孔明住过的圣地,好地方,”不妨多住几日。之后便都是些闲话,还扯到如今襄阳的情形,那老者倒是一副看淡生死的样子,说他卖茶水度日,过一天算一天,没什么盼头,也没什么害怕。”
这大概便是家在襄阳的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们的想法吧,经历惯了战祸颠沛,与其说是变的淡然,不如说是对如今生活的麻木与无奈。也或者,如互市上那个同样卖茶水的老妪,带着对逝去亲人的怀念,艰苦而无惧的活着。
慕清颜默默地吃着碗中的东西,听阿力继续说下去,“卖竹器的喝完茶,又在不远处的烧饼摊买了五张饼子,旁边肉店割了三斤熟牛肉,返回院中后,再未出门。”
“那人是没认错了。”慕清颜停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