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成。”
那人一开口,就像一把刀子戳着陈阳的脸。
“没,那个棺材里的人手上……根本什么都没有,别说手上,身上也没有,除了……一身衣衫,就是……就是臭出水的烂肉……”
陈阳想想那情形就想作呕,可又被面前的人吓的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所以你没用啊。还被官府的人给盯上。”
“就算我拿到东西也是被抓,官差在义庄设有埋伏。”
“我就等着你被他们人赃俱获,然后你肯定招架不住问审招出赌坊。”
“……既然……既然你等着赌坊暴露,那现在我被官府盯上也是暴露,再说那赌坊不是有临安城的关系,不怕襄阳官府吗?”
“那不一样。再说不该怕的时候不怕,该怕的时候自然要怕。”
“……”陈阳听的糊涂。
“你不需要明白。”那人的手指屈成抓状,放在眼前打量,“既然你没起到该有的作用,那就死吧。你死了,赌坊才不至于被你白白拖累。死在鬼爪之下,也是你最后的一点儿用处。”
“不,不……”陈阳的身子紧紧贴着身后围栏。
“你不怕把围栏挤断,一头栽下去?你知道离下面有多高?”
陈阳一听,又赶紧将腰身直起来。眼看着一只手抓逼近自己的脖子,陈阳情急之下一个灵光,“等等,我有东西给你!”
他想到了那块帕子,那个女子曾说也许这帕子能当做保命符,救他一条狗命。管他是真是假,总得试试。
陈阳抖着手从怀中掏出那块帕子,双手奉上,“那个姓慕的女子说这是金国公主之物!”
“嗯?”
那人从陈阳手中捏起帕子,又打着火折子翻看,眉头微微一锁,“她与你还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陈阳干咽了口唾液,他不敢把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