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肥沃,再加上缺水,麦苗子都长的干巴巴瘦奄奄的,才刚刚长成麦苗子,就开始发了黄。
许夏拧眉瞧着这片地,在心里盘算着,这块地土质并不怎么好,又贫瘠,离水源又远,而且离许家堡子也远。以后种地的时候,每天都要往返,就够累死人了,又取不上水,收成完全指着天,实在是不怎么划算。
若是遇上年景不好的时候,很多人家都是白白忙活了几个月,颗粒无收的。这两亩地可是她们一家的口粮,许夏可不想也落个颗粒无收的下场。
“夏丫头,你有主意了没?”许乔有些心急的问道。
许夏摇了摇头:“三姐,这块地实在是荒的很。我看咱们还是不要也罢。”
“啥?不要?凭什么啊,这可是咱娘留下来的,我拼了这条命也不会叫别人得了去!”许乔当下就瞪起了眼儿。
许夏道:“你又急!我又没说不要这片地。我是说这片地并不怎么样,也不肥,离水又远,以后咱们种起来实在是麻烦的很。不如直接卖了吧,得了钱到咱们村去另买两亩,离家近,离水也近一些,也不用放在柳村总是吊着心,岂不是更好??
“好是好,可是这块地不怎么样,这谁都知道,卖也卖不了好价钱呀,到咱们村钱根本不够再另买两亩地的。夏丫头,咱们家还欠着好几两银子的外债呢,你可别忘了!”
“不就是四两银子的事儿麻,有我在呢,怕啥的?”许夏手里还有一只小罐儿没卖呢,今日瞧完了地,她就准备去临镇把小罐儿换成钱。
两姐妹正说着话儿,突然插进一道尖锐的声音:“哟,谁家的小鳖崽子,在我家地前鬼鬼祟祟的,想干啥坏事儿呢?”
来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妇女,脸又长又瘦,偏又穿着笨厚的棉袄,十分臃肿的身子上安了颗尖小的脑袋,叫人看着十分不舒服。她抄着手儿,一脸刻薄的,鄙视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