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那就没什么可以问的了。
但和井勤坐一起吃饭,却没什么话说,也怪尴尬的,便随口问了句:“唐熠好像不知道自己当时资助过我们?”
“这事儿说来话长。”井勤喝一口水,大有要长谈的意思。
“韩熠18岁那年,拿到他母亲留给他的遗产。这笔钱包含他父亲婚前婚后给他母亲的钱,还有他母亲与他父亲离婚时所获得的赔偿,以及他父亲在离婚后给他的抚养费。总归是一笔不小的钱。他当年性子很淡,不泡妞、不买豪宅不买豪车,所以一直没有去动到这笔钱。后来,他可能在美国受到一些攻击……”
井勤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脸:“你也知道,在欧美某些地方,华人的肤色和发色,本身就容易招来歧视和攻击。韩熠希望为国家的强大做点什么事儿,所以我们决定将他母亲的遗产拿去做信托,产生的收益用来资助你们这些孩子出国留学。”
所以,当年才会有那样一句嘱托——
韩先生唯一的希望便是你们将来能够学成回国,为国家的工业发展出一份力。
因为他希望国家强大,海外华人能得到更友好的对待。
这便是他资助学生的初衷。
蒋凡晞明白了,但并不想对此发表什么意见。
井勤继续说:“但因为韩熠当时刚上大学,学业紧张,课余时间还要去盛华帮忙,所以当时这些事情都是我在处理,包括回国物色资助对象,跑手续,在国外安顿好你们,给你们汇钱,都是我在处理,韩熠没管过。我和他这些年见面不多,大家平时都很忙,几乎没聊过资助的事情,久而久之,他就忘了。”
蒋凡晞说:“可我当时每个月都给他写信,他就是一年看上一两次,也不至于忘了这件事。”
井勤嗤笑:“你那些信寄给我,我平时都给你收起来了,跟韩熠见面再顺带拿给他。我刚才说了,我跟他几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