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爱不爱她?”
唐熠摇头:“就你这种把日子过得乌烟瘴气的,好意思跟我科普什么是爱?”说完,兀自喝着啤酒,不再理会井勤。
井勤自讨没趣,也喝起酒来。
俩人喝到深夜,把家里所有啤酒都喝光,这才各自洗澡去。
唐熠洗完上床准备休息,结果井勤洗好出来,竟然要到床上和他一起睡。
一想到这床蒋凡晞前几天才睡过,唐熠不让,直接把人轰到沙发去睡。
……
外头已响起如雷鼾声,唐熠却清醒到睡不着。人靠着床头,双臂枕到脑后,思考井勤晚上一席话。
“女人都是听觉动物,真喜欢她,一定要告诉她,她会很满足,也会回馈你更多。”
“你什么都不说,她当然没安全感了,一有风吹草动,就觉得你不爱她。”
“那你都不爱人家了,人家怎么会爱你呢?当然要跟你分手了……”
好像也不是没道理。
……
同一时间,北京。
不大的房间,窗帘拉得严实,密不透风;贴着航空托运标的行李箱丢在床尾处,床上,被子隆起,有人蜷缩在里头。
门外,蒋志存敲门大喊:“瑶瑶,出来吃午饭了!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床上那团终于动了,被子掀开,蒋凡晞下了床,呆呆地走到洗手间,打开灯,也不看镜子,像机器人一样,动作僵硬、双目无神地挤牙膏、刷牙。
泡沫糊满下巴,刷着刷着,眼泪快速在眼眶里聚积,下一瞬,泪流满面。
起先,还只是麻木而平静地任眼泪流淌,片刻后,肩膀开始抽动,咬着牙刷,哭到站不住。
“瑶瑶!瑶瑶!”
蒋志存还在拍着房门,蒋凡晞猛的回神,将口中的泡沫吐掉,双手掬起水胡乱洗了一把脸,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