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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凡晞明白了,也哭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不断往上睁着眼睛,想阻止眼泪流下,但泪水还是从眼角滑落,砸在桌上。
井勤刚点完菜,见她这样,忙把桌上的纸巾盒推过去:“你别哭啊,待会人家以为我欺负你。”
蒋凡晞的眼泪还是止不住。
井勤没办法了,叹了叹气,说:“你别哭了,我透露一点他的消息给你,但你不能跟别的孩子说。”
蒋凡晞惊喜,抬手拭去脸颊上的泪水,满目期待地看着井勤。
“你们的资助人啊,据我所知,他最近在中国。”
蒋凡晞惊得瞪大了眼睛,急道:“在中国哪个城市?”
井勤想也没想:“那我不清楚。”
“你可以帮我问问他吗?或者……或者!”蒋凡晞越说越着急,“你给我他的联系方式?我自己问他!”
见她忘了自己刚才说的话,井勤有点恼,板着脸说:“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客气了?”说完,再不理会她,兀自打开手机跟人发语音去了。
蒋凡晞眼巴巴地奢望着,可直到一顿饭吃完了,井勤都没再跟她透露半点关于资助人的消息,甚至临走前还警告她,如果再麻烦唐熠做中间人帮约,要把她各种拉黑。
……
蒋凡晞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上了车。
坐在副驾的周恒看过来,关心道:“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蒋凡晞摇头:“没有。”
周恒也就识趣地没再往下问。
车子驶离文华酒店,往工业区走。
蒋凡晞开着车窗吹风,脸上因为哭过而干燥紧绷。
她想井勤刚才说的——你们资助人,他现在在中国。
可中国有14亿人口,多少男人姓韩,她到哪里去找啊。
大约也是太无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