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
不知什么鸟儿在树上叫着,低头打探这个闯入者。忽然鸟儿又拍拍翅膀,惊飞起来。
原来它们眼尖地看到,一个跌跌撞撞的疯蛮身影,正在姑娘背后急跑而来。
那是个四五十岁的疯汉,大热天的,居然还穿了件厚棉袄。破旧的棉袄里,棉絮从破洞中露出个脏头头,疯汉浑身上下都充满酸臭味。五官也都淹没在杂乱的胡须、头发中,看不甚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