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了,不说话,也没看电视。”方依依拉着凌灵在双人沙发上坐下,好奇的开口。
谭慧敏听见女儿的声音回神,方安和杨玉芬也是如此。
谭慧敏开口道:“依依,刚才胡律师打电话过来,告诉我们陈社长的背景,你也知道我们曾经都是下乡知青,有些受触动,才会这么沉默。”
方依依直觉那个陈社长以前没干好事。
这时方安开口道:“胡律师说陈社长及父母往上几辈,以前是咱们乐城陈姓书香世家的家奴。
陈社长打小聪明好学,当时当家的陈地主是咱们乐城有名的大善人,见陈社长聪明,陈地主就让陈社长跟着自己的儿子一起读书。
后来咱们乐城解放,陈地主在抗战时期,就捐了许多钱财和物资,解放后又上交全部家财,所以搞打倒资本主义活动时,没受什么大罪。
不过陈地主的身体并不怎么好,没几年就去世了,紧接着陈家遭到举报,说陈家的财产当年并没有全部上交,大部份都被陈家私藏,体弱的陈少爷被抓走,遭到逼供,陈少爷抵死不承认私藏家财,最后被折磨至死。
陈少爷死后没多久,陈家现居的茅草屋发生大火,陈少爷的妻儿及母亲全部死于大火。而陈社长因为贫农身份,又是大学生,做了国家干部,一路高升被调到省城,文革时被波及,平反之后官复原职,于改革开放政策实施的半年前,以旧疾复发为由辞去政府职位,不过那时候,他的长子已经在政府部门站稳脚跟,他辞职后就回了乐城,第一时间去了陈家的祖坟祭拜,再后面的事情,咱们也都知道。
但有一点很奇怪,他表现的很像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但那次祭拜之后,就再也没有去陈家的祖坟祭拜过。”
杨玉芬这时接话道:“其实他这样做,也可以解释为,陈家祖坟有别人不知道,但他知道的东西,例如是已逝陈地主私藏的一部份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