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陛下的儿子们,都已经纷纷启程,赶往江南的扬州,想必,现如今他们应该已经团聚在了梦惑大师的身边了吧。”乾月道长如此说道。
乾玄听到这话,不禁有些懵逼。“不是吧?为了让他的侄孙女登基,他居然做得这么强硬……”
“这其实是最好的办法,只有这样,才能够在最大程度上杜绝可能出现的皇室内患之争。”乾阳道长抚着三缕长须,一脸的老谋深算说道。
“原来如此,看样子这位大师的眼里,陛下的那些儿子们,就没有一个任何的继任者。”
“好了,这些事情,用不着我们去管,咱们只需要好好的想一想在劝进仪式还有女皇陛下的登基大典之时,我们应该如何表现才是,如今虽然是非常时期,可是咱们也不能落了真武山一脉,道教之首的名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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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江南扬州兰亭郡,隐龙寺后山,那里有一所显得颇为幽静的别院,占地可不算小,虽然院子之内没有像那些富商士绅的谊宅一般满是什么假山池塘,雕廊画栋。
但好歹位于江南之地,宅院内,倒也是绿树成荫,而且,在宅院的前厅里边,却出奇的坐着五位身着华服锦袍,一身贵气的年轻人。
嗯,最年长的那位也不过刚好三十出头的模样,而最小的那位大约也就是十八九岁,而这些人的身后边,都各自站着自己的贴身护卫。
不过更令人意外的是,在这前厅之外,则有好几位手提禅杖的僧兵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慢慢溜跶着,时不时地向着前厅内望上一眼,然后又继续溜跶。
“诸位弟兄,叔父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想把咱们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破地方困到什么时候?”
开口抱怨的这位是皇四子咸阳王李归,这位皇子与皇三子许王李达相比起来,只是晚出生了几个时辰罢了。
虽然他与许王李达年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