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被这些段别驾的亲兵给看押在县衙大牢之内。既然胡将军在此,还请胡将军能够网开一面,放我侄儿,还有云州士绅安然归家。那段别驾若是觉得我那侄儿又或者是云州士绅有什么问题,可来寻来本官,何必难为于他们。”
“这事关我胡某人屁事,胡某人只是觉得,被关入大牢之人,必然有其原因,既然是段贤弟关押的,那么,有什么罪状,那小子自然知道。你老陈好歹也是堂堂一州刺史,难道不知道罪犯在未有判决之前,岂能轻易开释?”胡达这厮说话本就没什么水平,可是现在,胡搅蛮缠的本事,倒真是颇有水准。
“你老陈还是听我一句劝,去找段别驾那小子,他若点了头,这牢房里边的人随你提走,可若是那小子不同意的话。别说你带着这点人来,就算是再多来十倍,你觉得我胡某人会怕吗?”胡达脸上横肉一绷,一副剁不烂的滚刀肉架势。
“你!胡将军,本官好歹也是跟你讲道理,你为何如此顽冥不灵?”陈刺史觉得自己的鼻孔都快冒烟了,握着缰绳的手指尖都已经捏得发白,可陈刺史却不敢真的下令让州兵的抢人。
跟左羽林卫起了冲突,只会把事情越闹越大,自己这么些年虽然在云州经营得很不错,但是,事情一旦闹得过份的话,说不定,就给了李幼雯这位公主殿下更多插手云州政务的理由和机会。
这才是陈某人最为担心的事情,段少君的出现,已然让陈刺史警惕了起来,他在云州呆了差不多十年,干了那么多中饱私囊的勾当,虽然做得隐秘,但是世上终究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真把那位嫉恶如仇的昭阳公主殿下的注意力都投在了云州政务这边,这些事情很容易会被捅露出来,到了那时候,别说自己能不能离开云州述职,能不能保住身家性命都是问题。
“姓陈的,你这话什么意思?”一听这货居然污辱自己顽冥不灵,胡达的脸色直接就阴沉了下来,眯起了眼睛,毒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