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吗?”段老将军看着那蹲在自己跟前犯傻的西门忠熊,一脸无奈地说道。
西门忠熊听得此言,只能黯然无语,是啊,当今天子,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英明神武,雅量才高的天子。
若是段老将军擅自调动京师兵马,捉拿当朝宰相,哪怕是宰相是谋弑昭阳公主的真凶,哪怕是段老将军再有理由,以现如今天子的脾气和行事作风来说,段老将军的命运,怕是比那赵林甫也不会好到哪儿。
“忠熊,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老夫所能做的,就是管束好手底下的那些小混蛋,不让他们乱来,而你最好知会张九龄一声,让他自己不要轻举妄动才好,至于知会天子,老夫自会遣人面禀……”段老将军言罢,端起了案几上的茶水,一饮而尽,伸出了大手,拍了拍西门忠熊的肩膀。
“你也莫要太过担忧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了,若是赵林甫有所查觉,早该查觉了,又岂会到了现如今还没有半点动静,现如今咱们要做的,就是稳定京师为第一要务,一切,等天子决断方好。”
西门忠熊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向着段老将军告辞,步出了大将军府,看着京师灯火通明的夜色,西门忠熊无力地摇了摇头,翻身跃上了马背打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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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咱们真的不理会吗?”段老将军的嫡长孙段守俭不知道何时坐到了之前西门忠熊所坐的位置上,眼巴巴地瞅着祖父,一脸不解地问道。
“若天子圣明,赵林甫就不会有现如今的权势。”段老将军看着这位年方弱冠的嫡长孙,一脸的慈祥,耐心地解释道。“重要的是,赵林甫谋弑公主殿下之事,可有证据?”
“当然有证据,祖父您不是派了人去相助公主殿下重夺了左羽林卫的兵权了吗?”段守俭一脸理所当然地道。
“守俭啊,若是天子知晓此事,你觉得,天子会高兴老夫助了他孙女夺回兵权呢?还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