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难受。
“脸皮能够厚到这种地步,把败仗当成胜果,把投降说成是不忍,把赔款当作是恩赏,把割地当成是仁厚,啧啧啧,自我华夏立国以来,可谓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趣事尔。”孙世杰阴冷地笑道。
“这个朝庭光顾着拿胭脂抹脸了,哪里料得到自己的腚蛋早就露出来让天下人看得清楚明白喽。”倪明这家伙一开口就是一句歹毒得够呛的话。
“好了,不用再念了,大伙都听明白了吧.”梁鹏飞挠了挠发麻的头皮,实在是,他与受不了这种变态到极点的语言艺术。
“明白什么.”陈和尚光顾着清理身上的鸡皮疙瘩,没料到梁鹏飞突然如此一问,不由得愕然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