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城墙角下搏杀的两个土著王国的勇士们渐渐地觉得不对头了,因为周围的枪声和嘶杀声已经越来越密集,几乎四面八方都有荷兰人愤怒的吼叫声和自己王国勇士的哀嚎。
“给我轰,用炮轰!”脸上的肌肉因为痛苦与愤怒而扭曲变形的德科勒大声地咆哮着,甚至用脚在踹着自己部下的屁股,让他们装填火药的速度再快捷一些。
他心爱的妻子和女儿光着身子,满身血污,甚至连身上的器官都被那些没有人性到令人发指的土著割去的惨状,让这些中校先生险些完全崩溃,他现在唯一的寄托与希望就是,要让那些做出这种惨绝人寰,畜生不如的爪哇土著付出血的代价。
“我要让他们全部都下地狱,为我的妻子和我的女儿赔葬!”德科勒的嘶吼呼唤出了所有荷兰人的心声。
“啊,看来,你们荷兰人终于也尝到了被人屠杀洗劫的痛苦,这真是一件令人无比遗憾的事情。”美滋滋地叨着一根雪茄,在全副武装的特一营的护送之下,已经站到了码头上的梁鹏飞嗅着那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有些陶醉,又有些欣然地向着那这位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荷兰总督幕僚老范佩西笑道。他那张掩映在烟雾中的脸庞,透着一股子快意的狰狞与噬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