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击敌的古怪武器,乍然之下,自然难免有些应对失措。”
这位受伤的老将军这番话,引来一干人等的附合,而萧嗣先也只敢叨逼几句,毕竟他这位主帅从未有过率军作战的经验,一切都还要依靠这些军中宿将。
发泄了一番之后,萧嗣先长吐了一口浊气阴郁地道。“诸位将军,大战未起,就遭遇两次变故,更是折损两员大将,现在应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