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一次自己出使宋庭,所要遭遇的,远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艰难。
“因为本官目前正好在礼部任职,与诸国邦交之事务,正好是本官份内之事。”王洋看着这位满脸震惊上上下下打量自己的北辽使节,不紧不慢地道。
现如今乃是大宋掌握着谈判的主动权,谈,那就谈呗,第一,辽东半岛是大宋的,这一点,不容置疑。
第二,撤出辽东半岛那是不可能的,因为第一点已经明确了主权问题。
然后,咱们可以就围绕上面那两点来开始谈判。
谈判很艰难,耶律延寿觉得自己特么的这辈子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谈判对手,他过去,也曾经出使过大宋,也代表着大辽去到过西夏。
可是从来,都没有面对过这样强硬而又滑不溜手的对手。而耶律延寿悲哀的发现,现如今的大辽,没有什么可以对宋国造成威胁的手段。或许这也才是宋国为何敢于如此轻慢于自己的理由。
但是,耶律延寿却也不能无功而返,或者说,总不能杀气腾腾而来,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所以只能继续与宋庭纠缠。
唯有如此,才能够让宋庭放松警惕,从而忽略北辽正在辽东半岛暗中实施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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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的动静?”一位大宋西军精锐侦骑,悄然的爬上了那辰州东南约十里之地的一处陡峭山坡之上,然后掀开了一块上面布满了野草和泥土的伪装盖板钻了进去。
在这个大约只有四尺见方的藏身处的正前方,则是一条高度约为一尺,宽约三尺的观测口。里边的那位同伴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揉了揉疲惫的双眼摇了摇头。
“没什么动静,还是老样子,就是不知道天黑之后,还会不会有探子溜出来想要往宁州而去。”
“这就看王统制他们的了,咱们只需要负责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盯好辰州城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