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重负地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轻松地笑容道。
“那我就放心多了,只要可以就好,老夫正好亲自去看看东部的情况到底如何?”仁多宗保以拳击掌,深吸了口气道。
“已经失了银州,若是再失去石州,我大夏东南部就情况就太危险了。”
“原本还以为大辽的兵马进抵这三州之地后,就当可势如破竹一般,可谁曾想得到,过去了近月的光景,宋人掌握的宥州还是安如泰山,反倒是我大夏的攻势非但连连受挫,而且还失去了银州,更……”说到了这,颇超信德看了一眼仁多宗保没好再说下去。
仁多宗保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是啊,谁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变成这样的尴尬局面,兵力上稳稳占据优势的辽夏联军,近月以来,却迟迟未能打开一点局面。
反倒是兵力上处于弱势的宋军,频频的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哪怕是这些胜利是卑鄙的偷袭,可终究是宋国在占据着战争的主动。
“而今,朝中的辎重供给,已然显得有些不足,战势若是再继续这么拖延下去,对我大夏而言,绝非好事。”
“但是现如今,又该如何打破僵局呢?”仁多宗保抬手揉了把脸,十分郁闷地苦笑道。
自己也不是没有想过办法,但问题是,率领十万大军想要夺回盐州,结果生生给阻拦在了盐州前方筑起的新城处。
那座坚固的新城,让大夏最后的精锐寸步难进,再加之宋军的偏师在兴庆府腹地的一系列作为,让自己不得不黯然收兵回师。
唯一的战果,就是接受了一座空荡荡,连条狗都没有的白石城。这对于自诩大夏名将的仁多宗保而言,绝对是他从军数十载以来最大的耻辱。
如今,宋国凭依着宥州的顽强,让各路的援军纷纷赶至,甚至还夺取了银州。眼睁睁的看着前期所形成的兵力优势,转变成为了僵持的局面,实在是太特么的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