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姐姐,整个人被厌倦淹没,他讨厌姐姐也讨厌自己。
“曾琛,你还记得过去姐姐有多么疼你吗?你想想看。”曾珍抓住曾琛的一条腿,眼中是病态的光芒,曾琛的腿被她的指甲划破。
“我不能再让你这样下去了。”曾琛注视着姐姐如同注视着自己。那晚,唐丁笑眯眯地问自己有没有梦想,没有梦想的日子实在是太漫长了。
“我怎么求你都没用吗?”曾珍野兽般地呜咽,“那么,这样呢?”曾珍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抓住曾琛,一把锋利的小刀抵住了曾琛的颈动脉。
曾琛的眼中是浓厚的悲哀:“随便你。”毒品总是把人变成鬼。
“交出来!”曾珍在弟弟的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曾琛眉毛也不动,他问:“姐姐,你就是这样疼我的吗?”他的眼神疯狂:“杀了我吧。”
曾珍手中的刀滑落在地上,她蹲下,不住地抽搐。蓦地,她拿起水果刀往自己的手腕上划去,血流了出来,艳丽的血像蛇一样滑行在空气中,曾琛呆呆地看着这血。
“好,我给你。”曾琛轻易地掰开茶几的一条腿,从空心的木腿中倒出一个小袋子。
“好感人的姐弟情深。”唐丁推开这两姐弟混乱中没关严的门。
“处理伤口要紧。”唐丁变魔术似地从背包中拿出绷带,止血的云南白药,她动作熟练地为曾珍包扎伤口。
“ok,保证不会发炎。”唐丁得意万分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曾琛移至客厅铁门处将门锁好。
“你问你姐姐。”唐丁若无其事地笑道。
“曾琛,是他把我从警察手里救出来的。”曾珍连忙解释。
“什么?警察?!”唐丁的声音高了八度,“我打了警察?!”
“完了,完了!”唐丁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客厅里转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