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养了半年孙女,他有机会也得略作回报,而这种事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连回报都谈不上。
“还是有一些的……”
神乐治纲对这个明显感兴趣多了,笑道:“详细说说。”
像是和小由纪夫的小摩擦他也清楚,但他不关心那个,感觉北原秀次处理得很好——他不想要个老好人脾气的孙女婿,一个人连报复的勇气都没有,怕这怕那的,何谈承担重任?
换了他,早把小由纪夫拍成肉泥了,他身上的狠劲比北原秀次还足。
北原秀次一听,态度立刻端正了不少,毕竟神乐治纲能控制一间大型民有银行,同时交游广阔,间接影响整个日本的金融行业,被公认为银行业的传奇人物,水平肯定是有的,他要是想听一听,那自己回答的太肤浅了有点丢人。
他把这当期中考试对待了,将这半个月的所见所闻在心中总结了总结,细细说了起来,而神乐治纲听得很专注,不时插言几句,将他认为不对的地方指出来,不过口吻很和缓,更多偏向讨论——他这年纪了,肯定允许少年人犯点错。
北原秀次态度也很谦和,对被人挑错没感到任何不适——对社会的认识,对经营方面的了解,自己顶多算是个菜鸟,还处在纸上谈兵的阶段,而对面这位至少也该算是骨灰级的老鸟了,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大风大浪,一般人想让他纠错都不太可能。
大概是看在阳子的面子上吧……
他说着说着,变成了双方在讨论,讨论了一会儿,又成了神乐治纲在指点他,而他一点就透,反应相当机敏——他智力没问题,缺就缺在经验见识上,而且神乐治纲获得信息的渠道可比他多了不止百倍,很多事他判断错了,主要错在信息不全,对很多事的内情不够了解上。
他们两个人谈的东西相当枯燥无味,阳子根本听不懂,但她很老实的坐在那里,偶尔督促双方吃点东西,或是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