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风长栖的眼神也怯生生的。
秘药之事一早就成了王宫里头的禁忌,日后若是风长栖要继承孟丽帝位,这样至情至性的性子,必定是要吃亏的。白欢也是下了狠心,才叫她吃了那秘药。
“左右是跟帝女不大相干的人,纵使是死了,也……也无妨。”
“祖云,他还说,他同我相处三年,还是师徒。”
“风国的师徒,关系总不大亲近的。况且,又是师徒又是有了婚约的人,不免有些奇怪。孟丽民风开放,也十分忌讳这样的事儿,更何况是风国?”
风长栖听得是迷迷瞪瞪。
在风国的那些事,风长栖记得也不大清明,这两年也只惦记着花珑。
孟丽闹出来的动静越来越大,花珑大抵一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依着你的意思,他此次前来,到底是为着什么?”
祖云讪讪一笑,一脸惭愧,“无非就是因为两国争端,现如今孟丽强盛,他们心生忌惮,这才随便找了一个幌子。”
风长栖不吭声,玉无望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切切实实的,实在是叫她动容。
“祖云,两年前,我为何会生那么一场大病?”
祖云汗颜,近日里头风长栖问出来的话,都让她无话可说。
“你在风国掌管惊云司大小事务,是在辛苦,这才病了。到了孟丽,气候不适,是以这病又重了几分。宫里的御医到底是有些本事的,调养数年,总算有些成效。”
风长栖脑袋疼痛,心里的颤动愈发强烈。
忘了,全忘了。也怪不得那人伤心伤肺。
怜卿一片相思意,犹恐流年拆鸳鸯。
且不论真心假意,这些戏文里才会有的桥段,竟也发生在她身上。
风长栖睡得很不安稳,梦里还有那个穿着月色长袍的男子。只是周遭尽是迷雾,她什么都瞧不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