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难懂。”玉无望点了点风长栖的小鼻子,“先皇后一句孟丽国的话都未曾同你说过?”
“说过,”风长栖低垂着脑袋,“但是过了许久,我已经记不太清了,隐隐约约还能记着,孟丽国叫小娃娃喜欢叫做囡囡,以示亲近之意。“
“不错。”玉无望点了点头,“一般耀京城的百姓,都不大会听南曲,先皇后在时,都很少有人听,更别提现在了。”
“范珏是孟丽国人。”风长栖言语之中分外笃定,“除了这个理由,我实在是想不出别的。”
玉无望点了点头,只是现如今他们哪里还有心思去管朝霞楼主人的事儿,清河房的消息既然已经散出去了,他们也该动手了。拖了这么些时日,若是不趁着这个时机下手,日后只怕会更加艰难。
让人意外的是,还没等惊云司一等动手,芝兰坊那头的河房,已经人去楼空。
司丽楼里头的好处,众所皆知,有口皆碑。
下里头木瓜、佛手之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至于茉莉之类的花儿朵儿,不论再怎么矜贵,在司丽楼也都是不缺的。
更何况,司丽楼是数年如一日的热闹,恒酒酣歌,昼夜不舍,所赚的银钱,更是旁处的四五倍不止。那些姑娘一听司丽楼的人愿意为他们赎身,并且让他们往司丽楼去,自然是欢喜十分,是以,不过三五日的功夫,那些人都舍了河房的买卖,一同往司丽楼去了。
一时之间司丽楼那头桨声灯影、风月无边,又成了一个佳话。
有了芝兰坊这里的好开口,剩下的那些人,纵使是有许多话说,也不敢在明面上闹腾。
风长栖倒也听了不少,河房里头的鸨娘埋怨冷楚多管闲事之类的话,可是大厦将倾,那些人也都一一想着后路。
那些姑娘们见鸨娘都如此丧气,也没了再在河房久居的念头,走了一批又一批,还没等惊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