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娘前些时候被人重伤,至今未愈。”
这耀京城,知道黎青别苑的人并不多。
况且,在许多人心里头,这红玉已经是个死人了,纵使曹老儿那日见着了红玉,可他深爱那人,如何肯动手伤了她?风长栖越想越觉着奇怪,看着那人的眼神,疑窦丛生。
“倒是不知红玉是为何人所伤?”
“在耀京城里头,想伤我阿娘的人可多了。”他低低地笑了两声,丝毫不把跟前的玉无望放在眼里,“这算不得什么稀奇的事儿,这可是耀京城,是也不是?”
他猛然抬起头来,风长栖这才看清他的眼睛。
异常幽深,没有半点生气,仿佛看惯了这世间的苦涩之事,沉沉如同死水。猛然迎着光看过去,又叫人心里发颤。
风长栖打了一个激灵,别过面孔。
耀京城中,也不知藏匿着多少高人。以前风长栖未曾掌管惊云司,对这些事儿了解的并不透彻,后来在惊云司处事三两年,这才看出耀京城暗道里头有多少股隐秘势力。
不少人看起来不过就是一介老叟,最是寻常不过,可指不定就有一手很是了不得的好本事。
她也算是见识过了不少高手,人中龙凤,这人固然起来像是个痨病鬼,指不定腹有文章,大有本事。
纵使他这会儿如此虚弱,也给人一种难以名状的震慑感。
“我们要见红玉。”风长栖目光灼灼,看着那人瘦削面孔,“见你阿娘。”
“正好,我阿娘也要见你。”啊人低低地笑了两声,犹如鬼哭,在这样阴测测的弄堂里头,总叫人觉着周遭皆是阴风,稍有不慎便会被那些阴风给旋上天去。
师徒二人跟着那人一路往左,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一个忽明忽暗的夹道里头,半地下,只能见着雕窗外头微弱的散光。
“这是密室,”他手里也不知何时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