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佛门那里并不会就因此生出多少的惧意来,可到底也算是个不小的麻烦事。
在梁王朝着慕容白开口说话之时,那青衣文士已不知朝着梁王递了多少个眼神过去。
只不过,凭青衣文士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可能在此时劝动梁王改变主意。
是故,在一旁已暗中观瞧了好一阵子的那位红衣番僧,终于没法再继续装聋作哑下去。
只能在故作高深的低喧一声佛号以后,走上前来,准备同梁王发表一些言论出来。
以他这样的有道高僧,论辩之道,实在是轻而易举的很,更何况,凭红衣番僧的修为,他随便一用手段,也能将一个无恶不作的凶悍之徒渡化向佛,更何况是此间的梁王等人。
所以,照红衣番僧的心思,他只觉着,就等自己开口以后,莫说梁王,便是眼下群情激奋的百姓们,也都会愿意听从红衣番僧这里的劝说。
因为这人心二字,本就是佛门最最拿手的本事。
“阿弥陀佛。”
“梁王,贫僧这里有话……”
事实上,无论城上的红衣番僧,又或是城下的法觉和尚,都从心底里觉着慕容白其实也并不愿意在此时就同佛门真的撕破了脸面。
照他们的推演,慕容白应当选择韬光养晦,想法子去护持住许仙与李公甫一家在这场即将到来的兵祸里的平安才对。
故而,红衣番僧在开口之前,是当真没有想过,慕容白竟会突然出声,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口中的言语。
这还不算。
最令红衣番僧心中惊怒的是,慕容白在出声之时,更在自己的话音里带了几道法力在内,只一个冲撞,就击碎了红衣番僧在言语中暗藏的手段。
慕容白以冷然眼光自红衣番僧的面上扫过,打算了他的说话声,随即盯住梁王,寒声问道,“王爷果真非要杀我不可?”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