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我的道路不在魏国之外,不打算再远行。燕国已经亡了,亡了很多年。我只是一个恰巧姓燕的魏地游侠,并不肩负什么旧燕荣光。如果非要说什么牵扯,大约也只是因为身上的这个神通,叫我自认对祸水有一份责任。”
祸水之活源,即是现世的负面。所谓“恶观”形成的因由,也可以称之为……“业”。
昔年燕国强盛之时,业火红莲开遍无根世界,乃人间胜景。
魏天子看着眼前的游侠儿,意味深长地道:“每一个真正的强者,都对祸水负有责任。”
……
……
有时候运势真的是非常奇妙的事情。
燕少飞随意选择一条路线,恰好就放过了仵官王,撞上了卞城王。
也不知是谁的运气更不好。
好在彼时的卞城王已经靠近魏国边境,果断凭杀意稍阻,剑出不杀敌,以遁在感官外的一剑,极速穿飞于人们的视觉和听觉外,直接遁出了魏国。
成功与守在国境线外的秦广王会合。
他让燕少飞不要再追,也算良言。
燕少飞若是追踪至此,秦广王是决计不会手下留情。
“怎么杀一个内府境的章守廉,动静弄得这么大?”秦广王坐在高高竖起的河堤上,面向长河波涛,时不时有高高跃起的浪花,碎在他的靴底。
而长发尽后披。
“这得问仵官王了。”卞城王走上了河堤,掸了掸衣袖,似是要掸去晦气。
说晦气,晦气就到。
仵官王拖着气息衰弱的身体,蔫在黑袍里,摇摇摆摆地走在堤坝下。有一种身心都在抗拒靠近而不得不靠近的感觉。
他在堤坝下方,仰头看着高处。以正在缓缓垂落的夕阳为背景,秦广王和卞城王一坐一站,同时回头看向他。
“哈!哈!哈!”仵官王干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