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那些花郎的正主吧!”
冯昭仪双唇颤抖,
“你,长公主莫要乱说。
难道我还会对自己的亲姐姐不利不成?”
“昭仪虽然得宠,但在后宫总还有诸多顾忌,不能只手遮天。
没有皇后这块牌坊遮羞,终是不太方便。
嫂嫂!你说是也不是?”
彭城长公主的两片薄唇如刀般犀利,冯昭仪本就理亏,哪里招架的住?
只能狗急跳墙威胁道,
“长公主你莫要乱来!
若真是撕破了脸面,你就敢笃定魏王他会信你?”
“他是我的哥哥,元氏大好男儿,
难道反倒信你这个冯氏狐媚子不成?”
门外风雨不停,彭城长公主闯来甚急,并没有掩住殿门,
此时劲风倒灌,将绣床畔的流苏拧做一团。
今日的魏宫,怕是得不了清净。
一片绿叶被秋风送入黄罗伞盖,粘在了魏王鬓边。
魏王微笑着拈起,轻轻甩开,
他望了望雨势,安慰李冲道,
“不要怕,雨总会停的。
这雨虽大,却还不至翻了船。
走,我们退上高处。”
暗铙铩的圆阵已然有了缺口,魏王捉过李冲的手,从圆阵后方开口处退了出去,直上王座高台,竟然大喇喇地坐了下来!
王神念与康桑已经缠上了那名唤做阿吉的少年。
王神念的短铩并不比对方更快,但他有两柄,他还有臂盾,他还有队友。
康桑的剑样式奇特,是一柄夜魄啼古剑,剑身蛇形如波浪般弯曲。
少年的剑与那蛇形古剑一触,便会沿着波浪线摩擦滑动,被卸去大半力道。
可是那少年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迅速适应对手,调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