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面上难掩失落之色。
但是他也懂得人命关天,此时并不宜有何计较,只是横颐示意几个下属,悄然离去。
暅之见他们走远,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认得萧公子?”
莫愁擦拭腮边泪水,收拢心神,轻声答道,
“妾身和萧公子也是自两日前识得的。
妾身将刘郎背回村中医馆想找郎中施救,
不想那郎中起了误会,说是断然不会让妾身这等秽星入门。
争执之中引来许多好事者围观。
妾身负着刘郎,行动本就不便,被人群围住,无法走脱。
可是眼见他们昂扬激愤,若不是,若不是萧公子一行恰好路过,还真不知如何收场。
刘郎的来历,也是萧公子讲与我听的。
今日驮刘郎回寺,也是出自萧公子的建议。
他,他实在是个好人。”
暅之完全能够想象到当一个寡妇背着一个外乡男子求医会面临怎样的风言风语。
群情嚣嚣之下,就算有好事者将她解衣浸入猪笼羞辱,也没有人会质问他们是否有私刑处置的权力。
相反,人们反而会因此更加兴奋。
看着这样一位千娇百媚的小娘子忍受种种屈辱,甚至趁乱占些便宜,绝对能够满足那些市井乡民的鄙陋心态。
暅之长叹一声,异常恭敬地对莫愁姑娘一揖及地,
“如此便有劳姑娘了。”
这不仅仅是一种托付,更是对她之前行险救助三弟的义举表达由衷的感谢。
庆云自然也理会得,随着二哥一起拜了下去。
郁闷对这几位结义兄弟之间的事情还不太了解,事情的原委只听懂了个大概,
但是她觉得既然暅之有了动作,她就有必要一同表示感谢,这才显得是夫唱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