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好,难道,你要反悔?”
“你!你!”瓠采亭显是气急,但似乎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不便发作,只能强自忍了下去。
祖暅之眉头微蹙,心道,看来只有自己来做恶人了。
岂知还没开口,殷色可已然察觉,便从怀中取出一纸书笺和一支圆筒。
她将书笺递向暅之,堵住了他的话,然后拎着那支圆筒在手中把玩着,
“华阳先生上月来观时曾见过家师。先生洞破天机,早已算到一月之内他的‘高徒’必然会路过此观,届时就将这书笺交予你。
这件物什,本来自然是应当交予你的,不过呢,既然现在东西在我手中,那就看我心情咯。”
暅之拿了书笺一看,见是一张弩机图纸。
图中的字迹他自然认得,有一些是自己父亲的说明,还有一些是师父的备注。
父亲和师父曾经讨论过一种用于远距离瞄准定点狙击的弩机制法,他是听说过的,但听说其中有很多关键还未能完全解决。
而今看到这张图纸,似乎很多问题都已有方案。
那圆筒中,想必便是某种关键的材料。
这种强弩一旦做出,万众之中取人首级,便如探囊取物一般,那在当下自然是非同小可的战略武器。
但此时在暅之心坎造成强烈冲击的,却不是这尚未成型的大杀器,而是殷色可话中弦外之音。
原来老师和盖坤竟是相熟,而老师和陈道巨的交情更不一般,那如果盖坤真的做过什么天理不容的错事,老师又怎么还能容下他呢?
可是庆云父亲胸前的一剑,却是江湖人尽皆知的事实啊?这……
庆云也听出了这一层意思,不由更感茫然。
于是殷色可再次问众人有何意见的时候,已是一片鸦雀无声。
没想到这样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女,却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