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不知要传出多少闲言碎语。”
白凤似笑非笑地瞥了自家夫婿一眼:“你有妻有儿有女,程锦容更是做祖母的人了。这等年纪,说笑几句,难道还有人会心生误会不成!除非是有人念着旧情,心中难以忘怀,所以才会这般介意。”
裴璋:“……”
白凤这是打翻了醋坛子!
当日接到圣旨,他心中自然喜悦。
离京多年,重返故乡,换了谁也会喜形于色。偏偏白凤吃起了陈年旧醋,非说他是因为能和旧情人相聚而喜悦……
这话本身就不对。
他和程锦容一直清清白白,哪里是什么旧情人了。
现在他们都在平国公府,身边有丫鬟有小厮,一双双眼睛看着耳朵听着,什么都不便说出口。
裴璋索性来了个沉默相对。
然后,白凤心里更酸更气了。她睁着一双明媚的眼,用力瞪着裴璋:“你为什么不吭声?是不是被我说中心思心虚了?”
裴璋也有些恼了,沉声道:“我们今日是客人,来登门拜会。你这般胡搅蛮缠是什么意思!你既然心中介怀,那我们现在就走,也省得在这儿丢人。”
说完,便站起身来要走。
白凤性烈如火,本就是个暴脾气,哪里禁得住。立刻冷笑一声,起身拦住了裴璋:“我偏偏不走,你也不准走!”
她今日非见到程锦容不可!
夫妻两个都是一肚子火气,怒目相视,眼看着就快动手打起来了。
门口忽然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表哥,表嫂。”
时隔多年,他终于又听到了程锦容的声音。
这一瞬间,裴璋心中百般滋味混合在一起,一时说不清是喜悦还是伤感唏嘘。他甚至没有勇气转身去看程锦容。
白凤和裴璋四目相对,将他眼底闪过的复杂情绪看得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