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工程如果他做好了,他的名字将会镌刻在修建的堤坝,桥梁之上,在史书上留下重重一笔。
“你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一个孩子?”关昭比夜摇光小了近十岁,她又和关大太太平辈相交,自然是把关昭看做一个孩子,夜里回到屋子之后,夜摇光才问温亭湛。
“给他一个向上的动力,他现在就搁在心里,这些年他再多随着之南走走,也许能够有意外收获,总比工部那些按部就班,只想着无功无过度日子的人强。”温亭湛也是没有办法,大工程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提出来,熬到工部的高位,包括关昭的祖父,都是越来越胆小。
不过这些也不能怪他们,牵一发而动全身,再则修建水利又是个极其漫长的过程,有的是人时间充足的使绊子,弄得工部现在也整日混沌度日,有什么也无勇气提出来。
关昭志在工部,可他还有一股朝气,他任何举动,都不会想着这件事失败会如何?如果有人从中作梗又会如何?他自己又能够从中得到多少好处?不会有丝毫的利弊衡量。他会设身处地的针对着这个项目,把一颗心都奉献在能够真正的利国利民之上。
“这事儿就我们四个人知晓,我只是给他一个机会,虽则为夫于水利一道没有多少本事。可好坏为夫还有判断之能,若是他给出的方案不成,为夫自然也不会采纳。”温亭湛又对夜摇光道。
夜摇光点了点头就没有再说什么,睁着眼睛沉默无言。
“怎么了?”察觉妻子的异样,温亭湛关怀问。
“想孩子了。”夜摇光委屈的说道,“也不知道他们俩发现爹娘不在,有没有狠狠的哭闹,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可有入睡,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乖乖的进食……”
将妻子揽入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给你哼歌谣吧。”
于是夜摇光就在温亭湛轻缓的哼唱之中入眠,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起身,用过早饭就和金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