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小寺还不忘向李玉仙微微躬身表示歉意,李玉仙报以微笑。
言家兄弟虽满头雾水,却也不敢违背小寺的命令,屁颠屁颠也跟着走了。
看着几个小日本还有言家兄弟鱼贯出了大门,李三省赶紧跑过来把大门给关上,然后转身直勾勾盯着自家宝贝女儿李玉仙,黑着脸问道:“玉仙,刚才怎么回事?”
李玉仙惑然道:“爹,你说什么呀,什么刚才怎么回事?刚才怎么了?”
“我是问你,你怎么会讲小日本的鸟语?”李三省气得跺脚,脖子都粗了。
“在上海学的呀,女校有个日本藉教师,我平时没事就跟她学习日语会话。”
“你,你你,你气死我了你,我送你去上海读书,是让你去学新学,不是让你去学小日本的鸟语,还跟个小日本的军官眉来眼去的,你害不害臊?”李三省气不打一处来,他疼爱女儿不假,却不代表就毫无底线,毫无原则。
“爹,你胡说什么呀,什么眉来眼去的?”李玉仙不高兴了。
“我有胡说么?我有胡说么?你刚才可不就跟那小日本眉来眼去的?”
“才不是呢。”李玉仙冲李三省翻了翻白眼,转身蹬着红色小皮鞋走了。
李三省对自家的宝贝女儿毫无办法,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跺着脚哀叹:“哎哟,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女儿,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啊。”
李三省却没看到,李玉仙在转过身去的时候,俏脸上便流露出了一丝歉疚之色,有些事情她只能瞒在肚子里,却无法跟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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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湾19号,军统甲室。
戴笠一下就从办公桌后面站起身来,厉声道:“你说什么?”
前来汇报工作的毛人凤有些不敢正视戴笠吃人的眼神,小声答道:“上海那边的工作出了一点纰漏,这批药品运出上海不久小日本就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