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找了一个小村庄住了下来。
景若曦是做法医的,时若扬这种身份的孩子见过不少,可悲可怜,但是他一直想要回到京城,却有些奇怪。
景若曦心里一动:“既然是五年前的案子,如今应该早已经尘埃落定,那你为什么要进档案室。”
时若扬眼中又光一闪,突然抬头:“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他没有杀人。”
虽然孩子声音并不大,但是语气却很坚定,可以听的出来,这话他在心里已经说了许多遍,也坚信这一点,所以才有这么丝毫不需要考虑的一句。
“胡说八道。”衙役先不乐意了:“小子,你话可不能乱说。当年的案子我是知道的,你父亲在酒里投毒,害死三条人命,证据确凿,人证物证都有,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因为当年皇帝大寿大赦天下,这才判了流放,岂是你说冤枉就冤枉。”
时母一把搂过时若扬,赔笑对衙役道:“小孩子不懂事,乱说的,大人千万不要见怪。”
“我没有乱说。”时若扬甩脱了母亲:“娘,难道连你都不相信爹?你不是也常跟我说,爹是不会杀人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