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动手么?”
刘延年挥手让两名挨过揍的下属恢复了最起码的礼貌,也就是把手从兵器上放开。
接着才说道:“洪舵主,你这是何意?”
洪舵主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让手下搬了凳子,请刘延年与霍崇坐下,这才说道:“俺想做个和事佬,请两边都说开。”
刘延年嘲讽道:“呵呵!洪舵主,你这面子也忒大了吧?”
洪舵主根本不为所动,也笑道:“呵呵!刘门主,刘丰得罪了槽帮的人,闹出了人命!这事儿你不会不知道吧?”
刘延年脸色大大动摇起来,却还是负隅顽抗,“洪舵主这是啥意思?”
“刘舵主。俺们槽帮的兄弟都知道这事儿,你要是非得说不知道,俺们就得找人评评理。”
霍崇听得很想笑,却也更是迷惑了。因为从来没有混过黑社会,霍崇也不知道黑社会的做法。不过霍崇觉得,所谓的评评理绝非是简单的字面意思。
刘延年黑着脸沉默了一阵,这才说道:“那也是霍崇的师父干的事!”
“哦?霍崇不是被你撵出去了么。怎么和他师父又有干系了?”洪舵主逼问道。
“洪舵主,你这是要插手俺们教门的事情么?”刘延年不快的反问。
“刘丰的大弟子李秀念捅了俺们两个人,你是想让这件事算了?”
院子里的气氛登时就到了冰点,刘延年沉默着做了片刻后猛然站起身,大声说道:“下半晌再说。”
等刘延年走了,霍崇刚想说点啥,洪舵主摆摆手,“霍兄弟,不提这事。和你没关。”
霍崇只能不提此事,却忍不住问道:“让俺说点俺的事儿。洪舵主,不知道这酒能在运河上卖么?”
“这酒太厉害了。”洪舵主叹道。
霍崇知道这就是自己这酒的问题,但是自己已经尽力了。就听洪舵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