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事啊。难道朱二牛其实是罕见的对酒精无反应的体质?这种体质喝多少都不会醉,更不会难受,若是……
“啊!!!”朱二牛突然蹦了起来,捂着喉咙嚎叫起来。
霍崇这才放下心,原来朱二牛是个正常人啊。
“呃……呃……”大概是被烈酒伤了喉咙,朱二牛已经嚎叫不起来。就见他捂着喉咙连蹦带跳,到处乱走。想尽快从强刺激里恢复过来。
折腾了好一阵,这货才算是缓过劲。扶着酒槽开始喘气。
霍崇刚走近,就听朱二牛艰难的问道:“这……这是……啥!”
“酒啊。咱们酿的。哈哈。”霍崇笑道。
仿佛要和霍崇呼应,外头的徐右林也喘起了粗气。片刻后,徐右林也冲进来,艰难的问道:“这是什么?”
霍崇一颗心终于放回肚子里,虽然中间经过许多事情,至少这次的酒搞成了。拍了拍徐右林的肩头,霍崇答道:“酒。这是俺们的酒。”
徐右林捂着胃部,脸都要皱成一个包子,“俺从来没喝过这么烈的酒。”
“都用那种瓶子装,若是没有些特别之处,别人怎么肯认。”霍崇叹道。
说完,又转向朱二牛,“你觉得这酒和朱大叔的酒比较,大伙会认为是一个味么?”
“这能一个味么!这能一个味么!”脸颊已经开始变红的朱二牛大声喊道:“喝他十杯也顶不住喝这一杯!呃……”
酒头已经蒸出来了,霍崇反倒不敢托大,“朱兄弟,俺听说有一种老酒,劲头大得很。说什么三碗不过岗。”
“什么老酒……嗯……在屋子角里头放着。”朱二牛说话都有点醉醺醺的。
霍崇觉得这大概是朱二牛好长时间啥也没吃,空腹喝酒导致的速醉。也不再管这开始左右摇摆的货,叫了朱二牛的小工,前去所谓屋子角落所搜。那边倒是有几个小酒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