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向封夜雪：“封小姐这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了。”

“不满意？我可以引咎辞职。”封夜雪懒懒的回他一个眼神，这位才是罪魁祸首。

“不，他们的确需要磨砺，我很感谢封小姐。”宁昊苍立刻摇头。

“嗯，他们听到了，你是来源。”

站起身来，慢吞吞的走到客厅，把他们整理好的文件全部收集起来，这个她只要回去看一遍就可以，不过账目还要归档就有些麻烦了。

“有笔记本电脑吗？”封夜雪看向宁昊苍，这样她就可以在床上作业了，舒服。

“不需要核对，直接归档？”宁昊苍挑眉，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操作。

眯起眼睛，有些鄙视的看了众人一眼：“心算，毕竟不是谁都会的，理解。”

第一次被人鄙视，宁昊苍被噎的说不出话来，那眼神，好像他很无知一般，忽然发现，有很多第一次都被眼前这个女人打破了。

“有没有？”封夜雪不耐烦的又问一次。

“去拿我的。”宁昊苍对着身旁的人吩咐一声，没几分钟就给拿来了。

看也不看他们，封夜雪直接回房，文件夹随意扔在床边的地毯上，洗了个澡，松垮垮的套上浴袍，拽了抱枕席地而坐，准备把这些账目录入，看了一眼腕表的时间，今晚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