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见了季凌云当即大惊,探了探脉又观起面相,更是神色凝重,一言不发开始施针放血,吓得舒月更是面色青白。
如此一番折腾下来,原本昏死过去的季凌云竟然当真悠悠转醒,只是仍是身体虚浮无力,见了韩大夫才放下心来。
韩大夫也是松了口气,看着他叹道:“好在你这年轻气盛的身体底子又不错,否则要换个羸弱些的恐怕就醒不过来了。”
一旁的舒月听得脸色煞白,韩大夫不动声色的觑了她一眼,又问季凌云道:“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怎么会中千日醉?”
季凌云虽是摇头,犀利的目光却是盯着舒月。舒月目光躲闪显然有鬼,季凌云明白自己猜对了,否则自己前脚出事舒月后脚就出现也太过巧合了。
但这其中缘由他却猜不出,便道:“劳烦韩大夫帮我看看桌上的药碗,我猜测是那汤药里被人动了手脚。”
舒月身子一僵,顿时懊悔不已。方才她被吓懵了,一时竟忘了掩藏罪证。若是韩大夫查出其中的猫腻,厨房的人定然为了脱罪供出自己。
就在舒月左右为难,禁不住要交代之际,季凌云突然皱眉道:“什么味道?”
舒月一愣,下意识的跟着韩大夫一起
嗅了起来,但什么都没闻到。季凌云却是如临大敌,突然坐了起来,面色阴沉道:“是血腥味,出事了!”
若说幼时被抄家时的光景是舒月的梦魇,那么如今就是噩梦重演。庄子不知何时已经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守门的老伯悄无声的躺在地上。
眼下夜色已深,大多屋子里已经灭了烛火,即使屋子里还亮着灯,自然不会还在喧闹。四下里一片寂静,但落在季凌云耳中却并非如此。
他闭上眼睛细细感受,能够听见外头的呜咽风声中掺杂着数道几乎微不可闻的脚步声。他心头一紧,来的这些竟都是好手。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