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到底是母女连心,听说三小姐也闹腾的厉害,昭合院里整日都是哭声扰人。”
大伙儿闻言都来了兴致,方才开口那人还想再问,偏巧婆子已经手脚麻利的拿了线香出来。芝容道了谢不耽搁便走了,众人只得悻悻散了。
芝容回了揽月院,进了屋子见唐氏又拿着件三小姐的衣服发愣。她默不作声的给唐氏倒了一杯茶,这才发现茶水颜色不对,揭开盖子一看都是昨日的了。
绕是芝容素日好脾气,此时也不禁气结,骂道:“这些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姨娘前日才禁了足如今她们便这般懈怠实在是不像话。”
往日唐氏最是娇矜,然而自从生了女儿又接连失宠,性子一点点被磨砺。到如今又遭逢巨变,总算是多了几分沉稳,见状也只苦笑道:“罢了,也怪不得旁人,我如今眼看着是没盼头了,往后受的作践怕是还多着呢。”
芝容劝道:“姨娘莫要灰心,你还有三小姐。三小姐虽然不比二少爷恩宠,但也是老爷的血脉,只要能让夫人心软把三小姐还回来,不愁咱们日后没有机会。”
唐氏闻言眼中终于燃起一线希望,却又迟疑道:“就怕夫人对我心中有了芥蒂,连揽月院也不肯来,那可就没法子了。”
芝容沉吟片刻,道:“夫人心软,只要姨娘舍得下心,奴婢愿意一试。”
不止揽月院,昭合院里也是一片寂静,下人们走过窗下时个个都放轻脚步,生怕吵醒了睡着的小祖宗。但饶是如此,也没能安闲几刻。
大约是大病一场后身子太虚,齐氏这几日早起的都晚,她睡得正香,不妨又是一阵熟悉的孩啼将她吵醒了。
齐氏揉着额间起来,邹妈妈忙从外头进来,唏嘘道:“三小姐这一醒,夫人也没法子安心休养了。也不知是不是唐姨娘生产时险些难产,三小姐大约是缺了元气,实在是难养活。”
齐氏叹道:“这孩子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