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跋扈,底下的丫头们都怕她,所以如柳杏儿和春沂等人都不敢造次,甚至前世白嫣然都并未注意到春沂此人。
看来是今生换了自己,一无家世背景,二来不比顾月瑶“凶名在外”,这些人便将她当成了软柿子。
季凌云看到柳杏儿的模样也是一怔,继而若无其事的拿过装有黑子的棋瓮,笑着对白嫣然道:“娘子,你先来。”
白嫣然颔首,捻起白子欲落下,忽而又顿住,含笑道:“王爷,只对弈无趣,不若咱们博个彩头吧。”
季凌云自然答应,兴致勃勃的问道:“什么彩头?”
白嫣然略沉思片刻,便道:“一个心愿如何?输了的人便欠了赢家一诺。”
季凌云微眯眼看着白嫣然,意味深长的问道:“什么心愿都可以?”
不知为何,被这般目光看着白嫣然面上便浮上了绯红,不由想起昨夜情到浓时,他一遍遍让自己喊“夫君”之事来。
所以今日听着他毫不避讳的一口一个“娘子”,“夫君”二字她却唤不出来,只规规矩矩的喊着“王爷”。
白嫣然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白玉棋子上,这玉当真是好玉,秋日里竟也触手温润,原是难得的暖玉。
“只要不违背道义礼法,且的确做得到即可。”
季凌云点头,看着白嫣然落下第一枚白子,便毫不犹豫的执黑子紧追其后。就这么你来我往,黑白棋子交错,很快便占了半壁棋盘,两人竟是难分仲伯,不相上下。
白嫣然发现季凌云的棋路虽看着大开大合,不拘小节,实则每一子落下的都是恰到好处,待她回过神来时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间竟险些落入陷阱。
好在白嫣然从未轻看了季凌云,一开始便小心谨慎,这才及时得以脱身。白嫣然手中的白子掉了个头,果断换了棋路。
季凌云有些可惜的“啧啧”了两声,眼中却全然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