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你的地方。”

她虽然觉得司方圣说话不靠谱，却也认可他刚刚其中的一句话。

她同样觉得，司北南应该喜欢的是那种小鸟依人的女孩子。

司北南见她这么不自信，刚要开口，就听见她道，“我想了想，我唯一吸引你的，大概就是身体和这种脸了吧？可是你已经得到过我的身体了，难道你还没有失去兴趣吗？要是没有，我可以配合你，和你上床，直到你厌倦。然后，你能不能彻底地离开我的生活？”

顾念雪自暴自弃地开口，她已经活得够累了，不想再在他们这些人手中虚以为蛇。

顾念雪每说一句话，司北南的眉头就皱得更深，脸色也愈难看。

他眼里阴翳，寒光逼人。

顾念雪说完，就有些怕了，双腿开始发软，却还强撑着。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司北南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顾念雪却莫名的，从里面听出了难过。

可看着司北南那双恨不得杀了她的眼，哪有半分的难过？

司北南气得发颤，他对她的感情，对她来说，就这么廉价吗？

廉价到，她宁愿出卖自己的身体，也要离开他。

司北南浑身的火没有地方发泄，他一拳打在顾念雪身后的墙上。

他的拳头生风，从顾念雪耳边滑过，顾念雪以为他要打自己，吓得一动不敢动。

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司北南怕她再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一刀一刀地往自己心上戳着，直接吻了上去。

他动作粗暴，咬上顾念雪的唇，带着惩罚意味地，想让她安静下来。

顾念雪疼得不行，皱着眉，却只能被男人引导着。

这个吻深长，顾念雪直到快要失去呼吸，脸憋得通红，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他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