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空间,她脚下一个不稳,硬生生跌入对方的怀里。
“忘记了我没有关系!”贺迟发狠地说,“我会让你一点点想起来——”
他话音刚落,钟可情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的唇已经覆了上来,粗犷的男性气息遍布了她的五官。
只一瞬间,钟可情就觉得舌尖一痛,嘴角里溢出一丝腥甜。
性格一向开朗的贺迟,突然露出阴沉的一面。
他……居然咬了她!
钟可情吃痛,拼命挣扎。
贺迟冷锐的眸子瞪向她的眼底,震慑得她不敢出声,单手冷冷钳住她的脖间,吻得她浑身酥软,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他才松了口。
钟可情目如死灰地瞪着他,毫不顾忌地伸手,就要擦向自己的嘴角。
贺迟目光一冷,冷声道:“你只要敢擦,我就敢再吻你,吻到你没力气擦为止!”
很闹心!堵得慌!
钟可情的手就僵在脸颊一侧,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一时间竟不知要怎么做!她能感觉到被咬破的舌尖,丝丝地痛,仿佛提醒着她,方才所发生的一切。
“季子墨,我告诉你!就算是圣人也有变成禽兽的时候,你别逼我,逼急了我,我就让你知道唐糖为什么一直叫我贺禽兽!”
贺迟冷眉一挑:“你说你失忆了,你忘记了,我帮你回忆。你要是哪天舌头不痛了、又忘记了我们之间的事,记得来找我。如果能帮你找回记忆,小爷还不至于吝啬一个吻!”
窗外的夜层层叠叠,一辆辆跑车从公路上奔腾而过,擦出一道道漂亮的弧线。
童谣坐在副驾驶位上,身子微微倾斜,几乎整张脸都要探出车窗。
陆屹楠和钟可欣婚礼的刹那,她以为自己会窒息到死掉,可上天见怜,陆屹楠当众悔婚,又给了她一线希望。
经历过那样地抢婚事件,她不知道该